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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寡冬安利搬运工。漫威粉。无CP洁癖欢迎勾搭

冬寡 没人领取的婚礼蛋糕 一发完 虐

雪国列车:

    "曾经有个女孩向我的祖父订了两个婚礼蛋糕可她至今都没有来拿。"


   


   当冬兵和黑寡妇还是前苏联特工的时候,他们曾经到纽约执行过任务。


  


  natasha脸上画着淡淡的妆,嘴唇鲜艳如同蔷薇,红色的发随手盘起来,还有几缕头发没扎上去,散落在肩膀上。她小鸟依人地揽着身边那位裹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。那个男人显然一脸不情愿。他的手紧紧的插在口袋里。


   "james,现在我们可是要假扮情侣的,你这样,我们怎么演下去嘛…"natasha踮起脚尖,凑到他耳边说。


   冬兵无奈,只好放松了一下身体,不再那么紧绷着了。


   


    natasha忽然指着街边一家蛋糕房惊呼:"哇!这家蛋糕店好可爱!"


    蛋糕房的外面是粉红色和米白色相间的,一看就有种甜甜的感觉。natasha从小接受特工训练,她的生活可以说是封闭的,可以说是色彩单调的,然而每个女孩子心中多多少少都有点对甜品的热爱,何况一个整天和枪支弹药呆在一起的女孩。natasha觉得自己被这种甜蜜颜色拨撩的蠢蠢欲动。


 


   "陪我进去看看!"她拽着冬兵的衣角,像渴求糖果的孩子。


    "你实在想去就自己进去好了,我在外面等你,注意安全。"冬兵轻轻掰开她的手。


     这个常年冰冻在冰柜里的男人,大概受不了如此温馨的颜色吧。


    natasha并不打算放弃,她很想任性一回,她不想听从她教官的命令。


  她干脆一把抱住冬兵的右胳膊(抱左胳膊胜算不大),使劲地拖着他"我不管!我就要你陪我去!你陪不陪!!"


  


  大街上,仿佛一个小女儿在撒娇。路人纷纷回头…


  冬兵很想把这个粘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扔出去…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有点留恋这种,被她环住手臂的感觉。毕竟,这是他仅剩的右手,唯一能感觉到温暖的右手。


   


   natasha像拖着一个石像。却这么不肯善罢甘休。


    冬兵没办法,毕竟在大街上。


    他终于迈开步子,natasha兴奋极了,拉着他跑进了这家蛋糕房。


   蛋糕房并不算太大。但是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甜品。刚出炉的甜品得意洋洋地冒着软甜的气息,蛋糕在架子上好像路易时期穿着鲸骨撑裙的少女。总之,这一切,都好似浸了一层蜜。


   冬兵有点不知所措。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。记忆里,这种烤面包的甜香好像被冰冻住了,回忆起来十分艰难。


   他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,转身的时候金属臂还不小心撞到了架子,"砰"的一声,他尴尬的舔了一下嘴唇。嗯,嘴唇的颜色倒和这里挺相配的。


  


    natasha恢复了同龄少女应有的活泼与天真,她跑来跑去欣赏这些美丽的食品。


    "哇!这个颜色我最喜欢…嗯,那个形状也很漂亮啊…"


    店主是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和蔼的中年男人。他显然很喜欢这个红发的,古灵精怪的小女孩。


    "小姑娘,这些不算什么,给你看看我正在做的婚礼蛋糕!"


   当他把做的差不多的婚礼蛋糕搬出来的时候,natasha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,难以言喻的向往。


 


   三层蛋糕,奶油像层层蕾丝花边,轻柔透明。玫瑰花浸在上面,娇艳无比,蛋糕的最上面站着两只小熊,一只穿着正装一只穿着婚纱。两只小熊头靠在一起,俨然一对新婚夫妻。


   "这就是…婚礼蛋糕!我要是有一天能拥有它就好了…"natasha鼻头发酸,真的会有属于自己的一场婚礼么?婚纱…婚礼蛋糕…鲜花…教堂…自己最爱的那个人…


    "怎么不可以有呢?小姑娘,你总有一天也会结婚的呀!对了,是不是和这位先生呀!"


    店主指了指站在后面的冬兵。


    冬兵楞住了,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
    natasha也没有反驳。"或许是吧!喔,我也想订婚礼蛋糕,你可不可以帮我设计一个最美的婚礼蛋糕,嗯,到时候等我们快结婚的时候你做好了,我们来拿可以么?"


 


     "好呀!嗯,我来记一下,要做一个最美的婚礼蛋糕…给这位红发姑娘…"店主拿出用了好几年的备忘录郑重其事地记了下来。


      在两只小熊面前,natasha握住了冬兵的手,他的手很大,完全握住有点困难。


   冬兵这一次,没有拒绝她。


   然而她再也等不来这场有婚纱,有婚礼蛋糕,有鲜花教堂,有自己最爱的人的婚礼了。他们的恋情被发现,冬兵重新被冰冻,而她,也被洗脑,嫁给了红卫兵。


  这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的婚礼,然而新郎并不是james。洗脑的前一秒她哭尽了人生中最后的泪水。


  很多年以后,natasha已经是雷厉风行的黑寡妇,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。


  在寻找冬兵的时候,她在纽约又看到了这家蛋糕房。粉红色,米白色,一点也没变。


  她觉得她必须进去。


  店主,已经是个愉快的小伙子了。


  蛋糕房甜蜜依旧,只不过,挂着一幅婚礼蛋糕的画,这巴洛克式豪华的婚礼蛋糕,太夺人眼球。


  "为什么要挂这幅画…"


  "喔!是这样的,我祖父曾经答应一个小姑娘,给她设计最棒的婚礼蛋糕。祖父早就设计好了,只不过那个小姑娘一直都没来。临终时他还念念不忘地交代我们别忘了这个蛋糕…真的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最后有没有和当初那个长发男人在一起…对了,你长得挺像那个小女孩的,你们都是红头发呢…"


  "这样啊。我,我是那个小女孩的外孙女。嗯,她和那个长发男人最后在一起了,只不过他们忘记来拿蛋糕了,今天我来替他们拿好么?你帮我做好吧。"


  natasha觉得记忆裂了一道缝。她竭力忍住哭泣的欲望。


  "算了,做好了以后就放你们这里吧。遇到需要的人就送给他吧。感谢你的祖父。"natasha一边付款一边说。


  蛋糕做好后的几天,一个穿着破旧大衣,带着棒球帽的流浪汉踌躇着走进店里。他胡子浓密,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好几天没洗澡的酸臭味。来到蛋糕房,简直像一块发霉的面包。


  他仿佛含着泪水,他仿佛想起了什么。


  喊他他也不答应。好像是一个痴呆者。


  年轻的店主是个很善良的人。


  他想起那个红发女人说的话,遇到需要的人你就给他吧。或许这个流浪汉已经很久没吃饭了吧。


  店主把蛋糕装进盒子里,递到流浪汉的面前"这个大蛋糕送给你!老兄,祝你好运。"


  流浪汉迷茫的望着蛋糕。迟疑地接了过去。


  触碰到流浪汉戴着手套的双手的一瞬间,店主感觉这个流浪汉的左手是如此坚硬,好似金属。


  流浪汉走出去,吃了一口,他的泪水滴在了玫瑰花上。一开始还是一小滴,后来,泪如泉涌。


  与此同时,那个平日里打架比男人都要狠的黑寡妇,也把头埋在枕头里,深深的哭泣。


   不过,这个婚礼蛋糕总算有人把它领走了。


   只有这个蛋糕知道,他们曾经深深爱过。


 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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